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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致歉，ooc致歉，无魔法设定，有旁观者视角注意，有视角转换注意，有原创人物注意
以下正文 。。。。。。。。 1. 我又往壁炉里添了些柴，外面下雪时冷空气正不断地从门缝和小酒吧涌进。 坐在吧台对面的黑发男人有一双绿色的明亮双眼，让我想起现在国外的儿子。或许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和男人在很多方面都聊得来，我们大概是成了所谓忘年交了。男人也成了我这间冷清酒吧的常客，我也知道了他叫作哈利·波特，而他称我为沃特森先生。 至于现在，我敢说他有点喝醉了，他正拼命地用手指尝试将木桌上的一块黑点扣下来。 “沃特森先生，我真不明白我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哈利带着一阵浓重的鼻音开口，“虽然觉得诸事不顺！” 我笑着擦着玻璃杯：“成年人的日子不好过啊，总会有那么几天当倒霉蛋，但这已经比你那时候好多了吧？我还是无法想象出你的姨父。” 哈利闷笑了一声，没有再折腾桌面，他把头埋在臂弯里趴下：“我想是的，但是你知道吗？我们公司又要裁员了，当然不会裁我，但那样的话我的工作量又要倍增了……而且最近的奖金因为迟到扣完了。” “想开点，这间酒吧除了你，已经两天没来过人了，”我干笑了一声，“或许是因为太偏僻了吧！” 哈利笑着又喝了几口酒，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我自顾自地擦起了桌面。 “沃特森先生。” “嗯？怎么了孩子？” 哈利眼里染上一丝落寞：“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讲过的那个男孩？还有他红头发的家人。” 我点点头，顺手递给他一杯酒。我猜他想说的无非是那些青涩的情感，或许是关于那一家子里的某个女孩。当然，也可能是男孩，我不置可否。毕竟哈利聊天时提到最多的就是那个叫“罗恩”的男孩，就像我的烟斗、我的妻子那样，自然而然地挂在嘴边。 “我总感觉很奇怪，”哈利开始用指甲擦杯口，“我不太明白我对罗恩到底是怎么回事，对金妮和其他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我并不爱金妮，当然她是个很好的女孩，而且她的家人看上去也很支持我们。可是，我有点……不爱她，她大概对我也没到爱的程度。” 哈利将最后一口酒喝光，然后又要了一杯。我想拒绝，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又给了半杯。他笑了笑，抬起了头。 “至于罗恩，我又不确定我是个……呃……同性恋！至少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有这样想过！而且我觉得他也不是，毕竟他有过一个主动得不太正常的前女友呢……” 我耸了耸肩：“或许真正的爱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定义的呢？你或许应该和他聊聊吧。” “我不敢，沃特森先生……我不敢。”哈利大概是自嘲地笑笑。 “我无法忍受他离我而去，我无法忍受他骂我是讨厌的同性恋，只是想想我就很难受。” “万一他也对你一样呢？” “那概率太小了，太小了，我不敢赌。你明白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办法……失去他。而且，我自己也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喜欢他。” 我忍住了想冲哈利翻白眼的冲动——他不过是个矛盾的年轻人，而我这个有些动摇的老头大概没资格教育他，毕竟我不是他的亲戚。 “或许你去找他聊聊，比在这里灌啤酒强，小子。”我注视着他自己给自己又倒上了一杯，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我的酒柜里摸出了一瓶酒。 哈利不说话了，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偶尔嘟囔几句“你不明白”之类的咕哝。 我也没精力再管他，因为店里又进来两位客人，看上去是一对夫妻，我得去招待他们。他们的衣服上还沾满了雪花。 这时，哈利的脑袋“咚”地一声敲在了桌面上。我在那对夫妻点单的间隙挑眉看过去——哈利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我真搞不懂有些人明明不会喝酒，却偏要往死里灌自己。但他似乎还保留了一点意识，正掏出手机缓慢地打字。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还好吗，小子？” “不怎么好……多少钱？”哈利的脸贴在桌面上，左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摸索着，最后掏出了一小叠折叠整齐的纸币，然后彻底瘫软在桌上。 “要叫人送你回家吗？”我一边给那对夫妻调酒，一边瞥了他一眼。 “不用了，谢谢，”哈利一动不动，“事实上……我刚刚发消息给他了。” “那个红毛小子？” 哈利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把酒放在那对夫妻面前，然后向壁炉里添了些柴火。 2.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伴随着门开的声音，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冲了进来——为什么说是男孩而不是男人？天哪，因为他的模样实在有些稚气。 "需要喝点什么？"我高声询问。 "呃，什么都不用，我来找人。"红头发笑了笑，一边四处张望着。 我悄悄指了指不省人事的哈利："他吗？" "噢，是的，"红头发笑着走到哈利身边，试图叫醒他，但哈利只是发出几声含糊的咕哝，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是罗恩，对吗？"在红头发坚持不懈地试图唤醒哈利的过程中，我看着红头发问道。 红头发又笑了笑，点点头。他还真是爱笑，我不由得挑了挑眉。 罗恩正努力把哈利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哈利象征性地睁了睁眼睛，微微直起身，但随即又把头砸到了罗恩身上。我叹了口气，在罗恩的请求下帮他把烂醉如泥的哈利扶成站立状态——其实不过是靠在罗恩瘦高的身体上而已。 罗恩试探性地架着哈利往外走，哈利的头一晃一晃的。我走到他们前面，帮忙把门打开——外面的风雪有些大了。我开得有点费力，冷风不断地从门缝里挤进来。 "真是谢谢你了，"罗恩伸出空着的右手拉了一把半开的门，冷空气让我们三个都打了个哆嗦，"还是这么冷啊！下次我也来喝一杯吧。" "欢迎，"我咧开嘴，吐出一团白色的雾气。 哈利似乎清醒了一点，但他只是紧闭双眼，含糊地嘟囔了两声。罗恩又开始笑，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 在罗恩架着哈利慢慢挪出门的几秒钟里，我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的背影——这大概就是经验的积累吧。 就在他们即将踏入风雪中时，我突然叫住了他们。虽然让两个人在风雪里站半天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开口了。 "怎么了？"罗恩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他的睫毛上已经沾了些雪花。 "我想你和他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我把沾在胡子上的雪花弹掉，平静地扫视了两人一眼，"哈利最近似乎很困扰。各种事情...说开了对你们都好。" 我不知道罗恩有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他只是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困惑表情。 "是啊，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喝成这副德行。"罗恩苦笑着回答。 这次轮到我发出了一声轻笑。罗恩确实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但他还是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的，真的谢谢你了。"他说这话时，那双纯净的蓝眼睛在雪地里闪闪发亮。 3. 哈利艰难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窗外，雪还在无声地下着，从天色判断，似乎还夹杂着小雨。 哈利呻吟了一声，又闭上眼睛舒展了下身体，然后坐起身，等待宿醉带来的眩晕感慢慢散去。 "嘿，哈利！"罗恩笑着倚在门框上冲他打招呼。 "嘿，罗恩。谢谢了，昨晚。"哈利勉强笑了笑，感觉清醒了些。 "你真该庆幸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现在已经八点半了。"罗恩平静地报时，"下来吃点早餐，虽然我只煎了两片培根。" 哈利点点头，但还没有起身的意思。他注视着罗恩转身要走，又突然转回来。 "噢对了！本来今天妈妈要组织家庭聚餐的，我以你不舒服为由推掉了。" "噢，谢了兄弟，我确实头还疼着。" "嗯...我想今天正好有时间和你聊聊..."罗恩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犹豫。 "等等，什么？"哈利有些没反应过来，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然而罗恩已经拖着脚步下楼去了。 直到哈利吃完那两片半焦的培根，收拾好餐具，坐在罗恩房间里和他一起看着那部不知所云的电影时，才终于想起要追问罗恩早上的话。 哈利推开房门："你早上说要聊什么？" 罗恩两条腿向前伸得笔直，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就是...我想我们确实需要谈谈？" "聊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该从哪说起，"罗恩挠了挠头，"但酒吧那位老先生说你最近很困扰，所以我也有些担心...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谁？沃特森先生？" "或许吧，我不知道那个老...呃，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罗恩小声嘀咕。哈利听了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从哪开始呢？我们确实很久没这样敞开心扉聊天了。自从毕业后，虽然我们一直合租..." 罗恩在沙发里蠕动了两下，他那瘦高的身材似乎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最后他把两只手交叠放在胸前。 "部门又要搞技能比赛了，"罗恩突然开口，"我真不明白一个普通任务部门一个月搞五次比赛还有什么意义！" 哈利干笑了一声："我们早就抱怨过了，虽然上面根本不会听。我也不想再整天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可实际上我们现在不也在这么做么？"罗恩指了指正在播放无聊电影的电视。 "是啊，但至少我们的屁股不用像办公室椅子那么硬，简直像石头。" 两个人因为这个幼稚的玩笑笑作一团。 罗恩突然坐直了身子，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我是说，我可能搞错了一些事...关于你和我的关系。"哈利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就是...最近我才发现，拉文德被调到我们单位了！你还记得她吧？" "当然记得，"哈利露出促狭的笑容，"我永远忘不了你和她那段'激烈'的恋情，当时整个公共休息室都能听到你们接吻的声音。" "梅林的胡子啊！"罗恩涨红了脸，两个人又笑作一团。 "她前两天来找我了。老天，她居然还是那么热情！真是受不了。她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当时就想打开窗户跳下去了。" "你的女人缘还真是好啊，"哈利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但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拉文德其实也不差啊。怎么不考虑复合呢？" "要是真复合，我可能会疯掉。"罗恩做了个夸张的颤抖动作，"我不是不喜欢她这个人，只是...不适合。那你呢？" "我什么？" "我是说金妮。妈妈说她前两天还问起你呢。"罗恩的声音突然变小了。 哈利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虽然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他实在控制不住。 "什么？金妮？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对她真的只是兄妹感情！就算有过好感，那也是年少时的错觉。至于她对我的感觉，我们早就聊开了，她说那更多是英雄崇拜..."哈利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过刻意，只希望罗恩不要多想。 "但是妈妈还挺支持你们在一起的..."罗恩的声音闷闷的。 哈利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罗恩似乎完全没理解哈利真正的意思，反而在另一个方向越跑越偏了。 "说真的，你们家人都太热衷撮合我们了！"哈利无奈地摊手。 "是啊，你自己都知道......"罗恩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是罗恩，"哈利深吸一口气，"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我们要和谁在一起，和家人们的期待完全没有关系，不是吗？" 罗恩哼了一声，眼睛死死盯着电视里两个角色打斗的画面。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沙发扶手，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 事实上，罗恩的反应让哈利十分困惑。但看着好友这副模样，他突然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了罗恩的手腕。 罗恩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那你呢？你对这件事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我？"罗恩的声音突然卡壳了。 "对，赞成还是反对？简单的选择题，别告诉我你答不上来。" "我...我不是...我只是..."罗恩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无法忍受失去你，或者被你疏远。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我真的不是同性恋！"罗恩的脸涨得通红，语速越来越快。 哈利决定赌一把。 "当然，毕竟我也不是同性恋。"他故作轻松地说。 罗恩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哈利假装没注意到，但心里却隐隐作痛。 "但是罗恩，我想说，爱情不应该被性别定义，不是吗？" "什么？"罗恩看起来完全懵了。 "我是说，"哈利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无数念头在脑海中炸开，"就算我们都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但如果是彼此的话......" 罗恩瞪大眼睛，哈利用余光看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但罗恩还是小声嘟囔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哈利突然倾身向前，现在罗恩整张脸都红得像他的头发一样。从两人骤然升高的体温来看，哈利猜测自己的脸也好不到哪去。 "我想我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了，罗恩。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哈利的声音轻却坚定。 罗恩没有说话，但他的耳朵已经红得发烫。 "那你对我呢？罗恩，你对我的感觉呢？"哈利仍旧紧紧抓着罗恩的肩膀。 罗恩把脸转向另一边："我和你一样是个傻瓜。" 下一秒哈利猛地抱住了罗恩，力道大得让罗恩怀疑自己的肋骨会不会断掉。罗恩在哈利耳边嘟囔："现在好了，我们两个都成同性恋了。妈妈大概会高兴地给我们一人一记拖把杆子。" 哈利笑得浑身发颤："没关系，我会好好解释的。她应该不会觉得是我拐跑了她的小儿子。"停顿片刻，他又补充道："虽然确实有点对不起金妮。" 哈利松开怀抱，却仍紧盯着罗恩的眼睛："我会亲自和金妮说清楚的。话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最近金妮和她前男友又复合了。" 罗恩瞪大眼睛："我真的不知道！看来她才是把你当哥哥看。" "还有件事。" "什么？" "或许我们该谢谢那个叫沃特森的老酒保。" 罗恩笑着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4. 不知道这场雪还要下多久，门口的积雪已经让我铲不动了。每次铲完雪都像今天这样累得半死。好在白天夜里都没什么客人，虽然这份清闲也让酒吧的生意更加惨淡。 我坐在躺椅上，把老花镜架在鼻梁上，抖开新到的报纸。炉火烧得正旺，偶尔发出木柴爆裂的声响，这氛围倒是令人惬意。 正当我要开始阅读一篇关于抢劫犯被捕的报道时，酒吧的门铃突然响了。我只好把报纸放回桌上。 "欢迎光临，需要点什么？"我热情地招呼着，从吧台后站起身。 "老样子，沃特森先生。" 我抬头看见满面春风的哈利·波特站在门口。 "哈利？！怎么这个点来了？"我一边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一边把找零推到他面前。 "是啊，"哈利抿了一口酒，笑容更加灿烂，"因为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幸福的两天。" 我挑起眉毛示意他继续。 "不用我说你也猜到了吧？我和罗恩在一起了。" "梅林啊！你终于鼓起勇气了？看来你们确实好好谈过了？" 哈利点点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而且，他的家人也祝福了我们——当然，多亏了他妹妹的劝说与坚持。"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甚至谈到了韦斯莱把戏坊的新产品——这时我才知道罗恩也是韦斯莱家族的人。正说着，那个红发男孩推门而入，自然地坐在哈利身旁。 我向罗恩点头致意，他又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憨厚笑容。 "我说过要来喝一杯的。"罗恩对我说。我注意到他们落座时悄悄牵在一起的手。 我给罗恩也倒了酒，然后识趣地退开。两人不约而同地对我露出感激的微笑。 我坐回躺椅，重新戴上老花镜开始看报。余光中，我看到两个年轻人偷偷接吻——他们大概以为我这个位置看不见，殊不知只是我没点破罢了。 真是年轻人啊。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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