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cong心
霍格沃兹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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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完结原创]Attention (DM/RW,BY:好想吃草莓)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25-06-14 19:02
突然想看一点渣男的情节,于是胡乱的写了

非常ooc,很短,感情线混乱

祝大家食用愉快~




You just want attention,

You don't want my heart,

You're just making sure I'm never gettin' over you,

 

 

罗恩·韦斯莱抬起手,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猫一般伸展开身体,在他座位不远处的门框内灯光明亮人影绰绰。

他活动了一下紧绷的肩膀,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作为装饰悬挂着水晶吊饰的白炽灯,原本魔法部礼堂也像霍格沃兹一样飘浮满了蜡烛,直到毁了太多同事迷路的小纸条后终于改成了一种以某种魔法维持着的吊灯。

他的双腿站得已经有点麻了,罗恩左右活动了一下,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腿和脚。

当年因为霍格沃兹毕业晚会从弗雷德那里收到的新礼服在漫长压箱底的岁月中已经有点短了,现在罗恩站直了脚踝处还会露出了一小节白色的袜子,同样罗恩踩着的黑色皮鞋也不太合脚,染成黑色的牛皮包裹着挤压着罗恩的脚趾整整一个晚上,罗恩也就无可奈何忍耐着这种持续的有些麻痹的痛苦一整个晚上。

这双皮鞋也是毕业时候爸爸送给罗恩的,罗恩很喜欢珍惜它,只在大哥的婚礼以及傲罗训练毕业的时候才拿出来穿过,而今天是罗恩加入魔法部后第一次参加圣诞舞会,妈妈一早就把这双鞋与整套礼服拿出来催罗恩换上。

在陋居中刚刚换上的时候罗恩还没有感觉到鞋已经有些小了,他当时只是定定的看着皮质漂亮的表面,感受着鞋跟踩到地面发出的清脆响声,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十分羡慕爸爸的皮鞋,好像这双鞋便是大人的象征一般,而如今真正成为大人在礼堂外快站了半个晚上的罗恩开始想念自己平日里最常穿的运动鞋,至少那穿着是舒适的,是能让自己现在可以好好站稳的。

“辛苦了罗恩,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来了。”纳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将手中装着鸡尾酒的杯子放在了罗恩面前的桌子。

罗恩不再乱动,咧嘴笑了一下,“谢谢,你来接我的班吗?”

纳威的脸开始变红,“里面有点太吵闹了……”

哦,原来是出来躲清静的。

“我听着各个部长的演讲已经结束了。”罗恩拿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带一点刺激的甜味让他疲惫的精神开始跳跃,“最欢乐的环节刚刚开始不是吗?”

纳威用手指拍打着手中杯子,没抬头看罗恩也没有回复,即使他们已经站在这里参加“大人”的聚会,但依旧还是那副学生模样,纳威依旧是舞会上没有人会邀请的学生,带着无法融入的拘谨羞涩。

那他呢?罗恩抬手抓了一下今天出门前被比尔“认真打理”过的造型,他点评别人的时候似乎再次忘记自己同样也是没有人愿意一起的那副样子,至少他站在门口的半个晚上没有人向他挤眉弄眼暗示某种可能性,而现在再进入礼堂找个作伴的也好像有点迟到太久了。

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罗恩拒绝在这里否认自己的魅力,都怪这万恶的魔法部,当年抓人进傲罗指挥部宣传的有多美好,现在把抓进来的人奴役得有多过分,就算不论战后重建魔法部以及霍格沃兹那种重大工作,怎么现在这么欢乐的圣诞聚会都要安排他们来做安保工作?

但罗恩很难说自己刚刚站在这里只有满腹怨言,毕竟刚刚爸爸微笑走过这里的神情罗恩还记得,他一边试图向同行的金斯莱展示自己有个多棒的儿子一边抬手抚摸了下罗恩的头发。

哎,但现在只是和纳威二人呆呆站在礼堂门口完全是可怜呆子组合,而恰巧哈利和赫敏今年偏偏不在。

罗恩转过头向纳威小声提出自己的建议,“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我们现在进去休息一下吧。”

但是明显纳威抬头的神情暗示着偏偏在罗恩建议的时候出现了不速之客要进入礼堂。

罗恩也就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然后立刻阴沉着脸啧了一声。

真是不速之客之中最令人讨厌的客人。

“邀请函,没有邀请函不可以进。”罗恩伸出手,他的脸色看起来没有一分迎宾的意思。

对方也是轻哼一声,立刻眯着眼睛回击道,“韦斯莱,在这里做兼职吗?我还不知道魔法部会提供这种职位。”

面对这种混蛋发言罗恩实在是掏不出什么工牌来好好告诉对方自己现在是在做傲罗,同样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傲罗的,同样他们家中敢捣什么鬼罗恩一定是第一个冲过去抓他们的。

这些愤怒的话语快速在罗恩的脑中过了一遍,最后只剩下了他向前伸出的手掌,罗恩今天真的懒得和这位闲扯。

“换了位英雄继续做跟班吗?”但明显对方刚刚赶到有十分的精力和罗恩吵这一架,同时他的身体又往前倾了一下。

罗恩直接抬起空空的手掌抓住了对方的胳膊,身后的纳威非常害怕他们二人在这里起冲突所以迅速抓住了罗恩另一个胳膊,但是罗恩根本也没有想过有进一步动作,他开口,“马尔福,你最好是有魔法部的邀请函,别忘了你家还在傲罗指挥部的重点关注中。”

德拉科·马尔福那张苍白的脸上因为皱眉的缘故显得有点难堪,可能因为这中间夹杂了太多被侮辱的愤恨情绪,他用左手从口袋中摸索出来一张黑色的信封重重甩在了桌子上。

罗恩瞪了马尔福的差脸色一眼,才松开抓着马尔福的手去翻桌子上的邀请函,这确实是魔法部亲自发出去的,但似乎邀请函中提到的名字并没有都来到这里,罗恩并不想追究魔法部上层那些人脑袋中到底都有些什么,只是又将邀请函递回给马尔福还僵硬在原处的右臂。

马尔福没有马上接过来,就好像抗争罗恩面无表情审视的视线一样回盯了一会才愤愤抢过来邀请函离开此处。

“他难道还希望有人对他说一句今晚玩得愉快吗?”罗恩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

纳威看着危机解除终于松了口气,他明显感觉到马尔福保持同样愤怒得瞪了他好几眼,即使他只是拉住了自己之前总是会和对方吵架的同事,纳威松开了手叹着气,“算了罗恩,算了。”

算了?

搞砸了。罗恩想。一切都搞砸了。

他的脚现在因为蹲着的姿势更加酸痛了,就好像一堆小石子遍布在他的脚底板下一下一下戳他,但是罗恩低头认真端详了一会这双鞋子,最后只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就只适合好好摆放起来。

罗恩摇摇头继续想到,他本来对今天晚上就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不是吗?所以又哪里谈得上搞砸了?

但他内心怅然,即使这么想也没有改善一点,情绪来得莫名其妙,不是吗?

一双皮鞋停在罗恩面前。

年龄很小的时候罗恩不服气,经常觉得东西的价格不过是商人的阴谋,能够好好被使用的物品不就已经是足够好的吗?但罗恩也知道自己看着哈利那把曲线优美闪着光芒的火弩箭的时候,试图忽视价格和品质区别脆弱的攀比心思再次涌上喉咙,或许从一开始根本不是他不承认,而只是他要为自己找好理由,找到一个让自己舒适的区域像个胆小鬼一样享受。

那现在这里回想这些事情的自己还在为自己找理由吗?

眼前这双皮鞋怎么看都会觉得皮面更加平整闪亮,肯定要比罗恩现在脚下的鞋穿着更加柔软舒服吧……

“你在看什么?”罗恩先打破了沉默。

“看看我的老熟人。”声音消去了经常随之带来的情绪,所以让听者不合时宜的觉得好像残留了一点亲密的感觉。

罗恩站起身,视线往另一侧看,他十分清楚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所以无须视觉的校验,也无意与对方继续对话,打算就这样离开,但是对方明显不愿意放过他,于是反过来抓住了罗恩的胳膊,沿着手腕摸向手掌。

什么老熟人?怎么不讲旧情人?

罗恩想要摆脱开对方的手,用了点力气反复转胳膊也没有彻底错开对方的掌箍。

他的手粘着冷汗,指节分明,贴在罗恩手腕像是一块正在融化的冰。

明显现在已经无法躲开对方的纠缠,罗恩也就转过头看向手的主人,“怎么?现在不害怕被其他人看到与‘兼职人员’拉拉扯扯了吗?”

“那就当有人喝醉了需要人照顾呢?”马尔福向前凑了一下,罗恩闻到了对方身上葡萄酒的味道,“我记得你熟悉找到各种秘密地点。”距离有点太近了,传到罗恩耳朵里已经差不多只剩下密语般的轻声呢喃。

马尔福并不擅长说调情的话语,罗恩一直都知道,这个混蛋已经被娇惯得讲话会自带着蛮横和无礼。

现在这种话语已经算是一种难得的缓和讨好,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反而不会带着笑,只是一双眼睛认真的盯着罗恩,皱着的眉不知道是对于这种话语的隐忍还是难以出口,现在罗恩眼前依旧是这幅表情,而罗恩依旧不能理解。

“我只是想躲个清静。”

“真难得。”

但是遇见你真是没得清净,罗恩叹了口气,这简直是藏在罗恩处世之道之中的一大原则。

如果那一天罗恩也没有闯进突然开放的有求必应屋,今天的麻烦也不会到来吧。

“难道是因为你那两位傻瓜朋友今天不在?”

罗恩再次扯了下自己的手腕,“你怎么不去找你的食死徒朋友一起玩?”

两个人最擅长的事情还是抓住彼此的痛处攻击,甜言蜜语的调情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明明已经迟到了那么久后才溜进了魔法部的礼堂,马尔福依旧能找到和他一副嘴脸的纯血巫师热络的交谈,用习惯性蔑视他人的神情扫视房间中的人。

这种臭味相投的场景时隔多年依旧如此在罗恩面前上演,他也没兴趣去搞明白对方的交友规则。

少见的是这一次先一步妥协的是马尔福,“我们这么多年依旧还是讲这些么?”

马尔福一定是毒聋了耳朵还是被猪油蒙了心,罗恩开始拧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别疯了马尔福,是你先明说的,我们注定走不到同一条路上,我这辈子只能是被你瞧不起的下等人。”

听到这句话马尔福反而笑了,“你还记得?”

罗恩用了些力气将对方靠向自己的身体推开,一直抓着自己的手掌也就此松开了,在罗恩的手腕皮肤上留下了慢慢泛红的印子,就好像起了过敏一般。

太多次他都清楚对方的性格一向如此,偏偏他依旧像个傻瓜一样相信过从那张骗人虚伪的嘴巴中说出来的话。

罗恩没有生气,他生气了不是证明他真的认真过吗?

无论德拉科当时是怀着什么想法说出的那句话,但是罗恩不是一直都清楚自己怎么想的吗?

那是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愤怒的恶意,自那时候罗恩亮闪闪的眼睛与张开的嘴巴中,他在倾诉一种被忽视的隐忍,用试图伤害身边最熟悉的人的方式。

“我喜欢上了他。”罗恩慢条斯理的将每个单词熨平讲述给哈利听,以一种膨胀的快意和隐隐的痛苦看着好友眼睛中的难以置信。

我喜欢上了他?

简直是可笑至极,他只是听到了对方毫无理由的“告白”而已,他只是那一刻痛恨自己痛恨朋友而已,他只是也没有期望过真的会有什么结果而已。

也幸好马尔福终于在大战结束后重新恢复了那副丑恶样子,疲于继续欺骗罗恩,可能也因为他的这个举动根本没有从罗恩那里捞到任何利于食死徒的好处,可他也似乎为了维持着某种恶意没有试图矫正马尔福的做法,继续冷淡注视着这个作恶的混蛋弱小的逃窜,卑劣的使坏。

所以罗恩也不用去考虑大战后应该怎么继续这段关系,也无须再将这种青春期轻狂的恶意延续下去告知给所有人。

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今天哈利站在这里看到他会对罗恩说什么呢?是你活该还是算了吧罗恩?

“不记得了。”罗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抬手再次将站在他前面的马尔福推开,谁都知道他们二人不应该出现在一处走同一条路,今天晚上也一样。

 

德拉科·马尔福将酒杯中剩余的鸡尾酒喝完后,不自觉被痛感刺激得皱起了眉毛。

他疼痛的舌尖小心翼翼舔舐着口腔试图从酒水带来的外部刺激缓过来,而德拉科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反倒是身边的人先笑了。

“德拉科,你看起来像是刚刚出去对小姑娘强吻失败的人。”

德拉科笑笑摇摇头。

这么多年对方没有任何变化,站在那里就好像自来在嘲讽德拉科的苍白和弱小。

可是再嘴硬的人嘴唇依旧是柔软的,舌头湿滑,只有牙齿软弱的攻击,却也比不上将食物送入嘴中撕扯的力道。

德拉科的手隔着乱蓬蓬卷曲的头发能感受到对方头皮的热度,暖烘烘的带着一点潮湿的汗,这种温度是特殊的,在德拉科的记忆中是独属于一个人的。

就好像感官动物一样,凭着生理性的亲近在做一些德拉科的理智并不能理解的事情。

德拉科不会承认他当年说的话是错误的,那本来就是对于他们二人的总结。

旁边的人继续在聊着那些德拉科并不感兴趣的话题,德拉科听了一会觉得很厌烦,他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看这些人,战后所有人对他们家的态度变来变去,德拉科也没有再作那种可笑的幻想。

胳膊那处不再暗下去的纹路已经不再灼烧的痛了,不会再像催命钟声一般不断敲击着德拉科的心灵。

或许当时自己没有那种日日反复增添的压力也不会做出那样的“恶作剧”,就好像彻底发疯了一般对着意外闯入有求必应屋的韦斯莱装作可怜的表白,以一种混淆对方感知的糟糕理由。

那张蠢脸张大了嘴巴,就好像二年级想要对德拉科用咒结果被咒语反噬的样子。

然后对方也真的像是遇见那堆鼻涕虫一样大叫一声恍恍惚惚的快步跑开了。

如果那一天韦斯莱没有闯进有求必应屋,那么今天他们依旧是一副厌恶彼此恨不得此生不再相见的样子吧。

韦斯莱也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废物,根本没有帮上德拉科的忙,还差点把他自己的命搭上。

他知道那瓶毒酒是德拉科换的吗?他是不是就因为太过倒霉才全部喝进肚子差点死掉吗?

德拉科总觉得他已经把霍格沃兹最后两年那些屈辱的黑历史忘记了,他不需要那段记忆来记住什么。

可是在所有人离场的时候,他还是瞟到了裹着一件破旧的棕色长风衣离开的韦斯莱。

“你不应该跟着我。”在走过几个路口后韦斯莱终于转过头皱着眉对德拉科嚷道。

德拉科摆手,“你也没有用移形换影离开不是吗?”

在路灯下德拉科能看到那张染着脏兮兮雀斑的脸上在自来卷头发阴影中,有一点光落在他长脸的下巴上,露出刚刚激烈碰撞下泛红的唇周。

“所以,让我看看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德拉科快步走到韦斯莱身边。

今天已经充满了奇怪的事情,那么就让他继续奇怪下去不好吗?再有什么事情让明天的他自己再嘲笑自己吧。

韦斯莱生气时候嘴唇会抿成一条平平的线,婴儿肥的脸颊也有点鼓起,之前德拉科觉得这看起来像是憋了一肚子气的蟾蜍,只要一碰就会爆炸。

现在他也是这样盯着德拉科,蓝色眼睛垂下审视着德拉科。

真奇怪,他们两个人在霍格沃兹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这样一个易燃的炸药桶怎么会答应自己这个干巴巴的火柴的恶作剧呢?

是哪个晚上?

“我觉得你就是完完全全的蠢蛋。”

“我今天不是来这里和你找架吵得!”

德拉科进入医务室的时候并没有想过罗恩·韦斯莱也在这里,庞弗雷女士离开之后对方开口才让德拉科注意到整个医务室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这家伙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哦,如果没有听错克拉布偶然提到的传闻,那么喝了自己想要送给邓布利多毒酒的倒霉蛋就是韦斯莱。

“说我是蠢蛋的时候先想想自己是不是那个倒霉家伙。”德拉科是想来医务室休息找个清净的,偏偏这讨厌的韦斯莱扰乱了他本就充满厌烦情绪的夜晚。

但是韦斯莱那双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德拉科,“你是来做什么坏事的吧,这次终于要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了。”

自己已经像是个废人一样躺在这里还试图向救世主效忠吗?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人?

德拉科笑着快步走向韦斯莱,在对方惊讶的视线中抬手轻轻将韦斯莱刘海抚开,“你脸色看起来很差,我很……担心你。”

德拉科并不擅长这么说话,但是这一刻这样的态度能够让对方露出更加窘迫的表情,你看韦斯莱那张脸,蓝色眼睛睁到最大,瘪着嘴巴就好像经历了什么让他感觉到耻辱的事情一样。

就是这样的,其实面对韦斯莱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德拉科那颗脆弱的心开始膨胀,他下一步就是抓住了韦斯莱的手,手指穿插进对方的手指,他的体温比德拉科的掌心高,干燥的热度让德拉科想起握久了的扫帚杆,“我很害怕你出什么事情,所以我找了个理由来这里了,但好像你并不欢迎我,我现在离开就好。”

人的皮肤怎么能看起来比发色还要红一些,德拉科没见过这样的表情。

这一刻没有人还记得刚刚他们二人最开始是用蠢蛋称呼对方,诡异的气氛在蔓延。

罗恩·韦斯莱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把自己的手指从德拉科的手中抽出,立刻将头转过去不去看德拉科,沉默了好一会才嘀咕道,“……我没事,你快走吧。”

可德拉科发现他找到了今晚的乐子,至少这一刻他可以假装自己能忘记伏地魔的威胁以及修不好的柜子。

他没有离开,没有听罗恩的话,德拉科仿佛强盗一样强行爬上了罗恩病床的另一边,抢走庞弗雷女士为了病人更好依靠的另一个枕头,然后躺在了罗恩的身边。

这个世界是毫无理由的。

就好像德拉科和罗恩现在的吻一样,他们在伦敦不知道哪个街道唯一亮着的灯的旅馆的房间中接吻,对方的身体不够柔软,紧张得像是一块木板,两个人站在一起靠着还需要德拉科逞强得半翘起脚去侵略。

他不知道他傻乎乎不太会应付这种关系的只会做父母的乖宝宝怎么现在可以这样拉着他去索吻,难道只是因为他的那两个朋友不在吗?因为今天是寂寞的圣诞节吗?

他们两个就好像三四年前那个笨拙的自己一样再一次躺在了同一张床上,旅馆白色被单的触感也很像遥远的晚上。

可是和那时候的他们不同,他们二人分开的时候都是气喘吁吁的,沾了雪的外衣已经不知道扔在了房间门口还是床侧地上,皮鞋也撇到不知何处。

德拉科跪在床上,他试图解开衬衫领口上打了结的领带,但是那个结似乎就要和德拉科作对,几次拉扯后反而系的更紧了,他只好为了掩饰住这种困窘将目光看向躺在床上半仰着的罗恩。

他的蓝色眼睛在房间的阴暗中能看到湿漉漉的光,霍格沃兹黑湖的湖水也不过如此。

德拉科作为男人知道同样身为男人的对方现在也在兴奋之中,但是他却有点彻底失去了兴趣。

霍格沃兹医务室的那个夜晚是怎么结束的?

好像是充满了太多无意义的闲聊最后两个人筋疲力尽不再继续维持着对对方的警戒才意识模糊的睡了过去。

没有品味的魁地奇,有意的相互比较以及一点不会触及到痛苦问题的烦恼。

这一切凑成了那一个脱轨的夜晚,由此改变了他们二人如今所有的关系。

罗恩抬手拽着德拉科的胳膊将对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完全倒在了床上,刚刚踢开的被子也被他拉过来盖上。

“就这样吧,德拉科,让我们好好睡一觉吧。”

德拉科摇摇头,感觉他这一辈子也不会理解罗恩·韦斯莱。

但这样也好,如果他真的能够理解罗恩了,那么现在所有感觉都会荡然无存。

他往罗恩怀里钻了钻,胳膊揽过他的腰。

这家伙身上也并不是只有穷酸的味道啊。

伴着淡淡鼠尾草的味道,德拉科闭上了眼睛。

 

end

根本称不上419的419+不会甜言蜜语的渣男+两个人共识是没有那面镜子哪来的破镜重圆

就让那样一个打破了所有常规的,特别多余的夜晚这样过去吧。
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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