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发布于:2021-10-26 10:01
(4)
罗恩对昨晚上的记忆断断续续,但这并不影响他顺着那只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看到马尔福的脸时,下意识地想揍他。 感受到自己股间怪异的感觉,再联系眼前的景象,无论他再怎么安慰自己,也只有一个可能。 他跟马尔福上床了。 “bloody hell——!” 罗恩几乎刷的夺过了大部分被子,一脸惊恐的望着看起来还没睡醒的德拉科,嘴巴上居然因为刚刚的开口说话传来了痛感。 “冷静点,鼬鼠。”德拉科不紧不慢地撑起身子,满意地看着眼前略显惊慌的韦斯莱,扬起他那淡金色的眉毛,嘴角勾起一个让罗恩火冒三丈的弧度。 “是我救了你,你昨天在那喝酒被人下药了,我刚好也在,你差点要被一个猥琐的老男人猥亵了你知道吗?”德拉科想到韦斯莱不设防备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快。 “所以你…?”罗恩说不出来那个单词,压抑着心里的怒火,他现在脑子里很乱,本来想着出来放松一下,当下这种情况让他觉得他去酒吧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不记得了吗?”马尔福试探性地问了问。 罗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确实想不起来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很模糊。 德拉科来劲了。 “你昨天的模样看着并不想让我走,我操你的时候你还念叨让我快点。” “挺着胸让我含。” “看在梅林的份上闭嘴吧你!” “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你昨晚上可是很喜欢我的大…” 罗恩本来不想再听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本来只想赶快离开这,但雪貂的话让他的斗志被点燃了,他冷笑一声。 “要知道起床以后面对的是一个可笑的马尔福,那我倒不如让那个老男人带回去得了。” “你居然把我跟那个猥琐的东西比?”果然,这句话效果拔群,一下子让德拉科瞪大了他那灰色的眼睛。他不知道是生气罗恩情愿被陌生人上,还是看不上自己,或许都有。 罗恩没有接他的话,皱着眉头,四下看了看,抓起自己的衣服披上,那本是生气的表情,但浅金色的睫毛微垂着,总是显得格外温柔。 马尔福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看着韦斯莱这副模样总是想起昨天晚上脸上挂着他精液的睫毛,这让他下面很精神。 罗恩用实际行动表达着他内心不想和这只可笑的雪貂再待一秒。 刷地站起来以后浑身的酸痛感更明显了,见鬼的,他现在就想回他的公寓清理干净,除此之外脑袋有些发晕。 马尔福相当不满地伸手抓住了罗恩的手腕往回一拉,上面还有昨晚自己用力握过的痕迹。 在德拉科看来,昨晚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而且他觉得性爱也没有委屈韦斯莱什么,甚至他们都很舒服不是吗? “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若实在平常,罗恩完全可以一个人暴揍两个马尔福,但因为昨晚上…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酸困着。 被强行压回床上的罗恩皱着眉头,轻蔑的眼神让德拉科很不舒服。 “你这么留着我,做一次做上瘾了?不要告诉我你突然喜欢我了?”罗恩顿了顿,“放手,你给我造成的伤害完全足够让你去魔法部走一趟了。” “别做梦了韦斯莱,我喜欢你?魔法部?哦?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含过我的阴茎,屁股里还夹着我的精液吗?” 德拉科听着这番话心里极为不快,把眉毛皱成了奇怪的模样,接着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飞快的拿起桌上的魔杖和领带,在罗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就被绑到了床头。 马尔福掀开被子俯身贴了过来,淡金色的头发蹭到了韦斯莱的额头,这让罗恩往后缩了缩。 “尽管这张嘴我并不喜欢,但你操起来真的很棒,既然你昨晚上没什么记忆,我不介意再操你一次。” 脖颈的热气让罗恩缩了缩,他有的时候很恨他痒痒肉过于密集。他可能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尔福已经把他刚套上的的衣服扒了下来。 “Blood hell??放开我马尔福???” 马尔福并未理会,笑着从一旁的外套里翻出一个方形的物件。 “我最近收到一个很好用的东西,你们韦斯莱不都喜欢和麻瓜混在一起吗?猜猜这是什么。” 马尔福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对着韦斯莱按了什么键。 “笑一个,韦斯莱。” 罗恩脑袋一片空白,意识到发生什么后他疯狂地挣扎着。 “这可是有录像功能的。” 找了个合适的角度,马尔福把阴茎插进了昨晚已经被他操的红肿的后穴,由于没有扩张,红肿的穴口被撑出了血。 罗恩疼得快晕过去,他觉得他好像被从中间劈开了一样,他并不觉得他昨晚上会觉得爽,除非是疼傻了。 他只能咬着牙避免自己发出示弱的叫声。 德拉科并未注意,正勾着嘴录下这一切,挺着腰抽插着。 看着韦斯莱的眉毛纠在一起,咬着牙不发出声音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又像昨晚那样爽到了,他保存了视频放下了手机,咬了罗恩的脖子,又开始亲吻那淡金色的睫毛。 “我告诉过你了,你昨天可是叫得很爽的。” 他刚刚决定,决定和这个韦斯莱不仅仅限于619,虽然不想承认,但心里那种巨大的满足感,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听着罗恩若有若无的喘息,他脑袋里生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红毛鼬鼠最好能变成他的东西。 罗恩感受不太到德拉科啃咬着自己的脖子,他现在的大脑被后穴的疼痛感和眩晕感占据着,他感觉他身体在发烫,感觉越来越没力气,但疼痛仍旧在继续。 他当然不可能哭,他过去没有掉过几次眼泪。 除了弗雷德死的时候。 实际上,他不太记得眼泪流了多少,他只记觉得痛苦胸口积着一团,他需要从嗓子里把他吐出来。在旁人看来,他只是在嘶哑地大张着嘴,感觉要吐了。 他失去了一个家人,这可比现在他经历的要痛苦多了。只是因为做这一切那个马尔福,他就有些愤怒易碎得不成样子,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他不会怀孕? 转移注意力果然是个不错的方法,罗恩又开始逼迫自己回想,比如小时候被哥哥们整蛊,当年他为了魁地奇做的特训被球砸断的骨头,想起移形换影失误时被撕裂的胳膊,差点让他死亡的毒酒,和哈利赫敏吵架后的委屈,再比如当上傲罗以来看到的形形色色令人不适的案子,那些痛苦的笑容和虚假的悲伤,他总是忘不了那场大战,那些死去的人生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战后他负责清点的一句句尸体,他一笔一划的记录着死亡原因,直到最后,他写到了弗雷德的名字,此时他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费雷德,他们离得不远,但四周却有无数蜘蛛朝他爬来,而费雷德突然转头看向了罗恩,温柔的将它们变成了记忆中的小熊。 接着他张了张嘴,说出了罗恩这辈子都没听过的话。 “抱歉。” 弗雷德的抱歉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实在梦里,他猛然发现,他不在那张床上了,那个挂着滑稽的粉色水晶灯的天花板不见了,四周是一片漆黑,疼痛感也在褪去,弗雷德和小熊也消失了。 罗恩感到疲惫。 他想,他要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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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布于:2021-10-26 19:27
天呐,罗恩需要清醒的来一场刺激的性爱来释放。虽然小马属实是有点犯浑了,但来得可以说是刚好?罗恩半昏迷的状态里看到的弗雷德,蜘蛛和小熊,我心都碎了…
手机视频我也想看。以后就是情趣了小情侣之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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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布于:2021-10-27 02:23
(5)
德拉科守在罗恩的病床边,四周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这家医院似乎格外喜欢白色,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甚至是白色的病号服。他想起了小时候养死的那只小山雀。 那是一只银喉长尾山雀,叫声很好听,是他在后院发现的,第一次见到他就飞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小时候没有什么聊的来的朋友,而山雀很听话,即使打开笼子他也只会停在德拉科的肩膀或是伸出的手指上,他真的很喜欢它。 但父亲却不屑地说这是一种低等鸟,那次下雨打着雷,他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他不敢出去把笼子从外面拿回来,他知道他应该出去,但他太害怕了。 然后,第二天,笼子空了。 山雀不见了。 他过了很久才意识到它死了,他曾经天真地让家养小精灵翻遍整个庄园,他以为那只山雀只是飞到了什么地方避雨,他甚至因为一直在思考该叫它什么而没有取名字。 当他父亲拿着权杖指着他的鼻子说,那只蠢鸟已经死了的时候,他觉得肩膀很空,手也是。 当他发现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瘫软的身体,以及那不正常的潮红时,他刚心满意足地射进了罗恩的深处。 他试探性的叫了叫,才感到一丝不对,罗恩的穴口流着血,夹杂他刚射进去的着白色体液,弄得心形的大床上到处都是。 他大脑一片空白,周围好像瞬间安静下来了。 他轻轻地将耳朵贴到了对方的胸口,在听到缓慢的心跳后,德拉科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罗恩看起来苍白极了。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解开双手,给罗恩套上衣服就往出奔,他语无伦次,他只能惊慌地看着工作人员。 后来他们被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麻瓜医院。 他看到他们家的家养小精灵去酒店善后了,他想他母亲派着什么人监视着自己,他母亲想必也知道了一切。 接着麻瓜们围过来,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让他签字。在询问到自己和韦斯莱的关系时,德拉科顿了顿,说出一个可笑的回答。 “他是我表舅。” 麻瓜医生表情奇怪地看了德拉科一眼。 他等在手术室外,呆呆地从口袋里套着麻瓜的货币,他感觉浑身发冷,像淋了雨一样。 他没怎么听进去,他甚至没有意识到或许他可以去圣芒戈医院。 然后,不知道坐了多久的马尔福看到了罗恩被推了出来,他一路跟着进了病房。 当他看到了韦斯莱轻颤的睫毛时,他觉得自己的指尖终于有了一丝温度,但随机一种恐怖感包围了他。被单上湿了一大块,似乎是他的眼泪,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哭的。 然而罗恩并没有醒过来,只是面色看起来正常了不少,发出了一些呓语。 德拉科痛苦地捂住了脸,五官揪在了一起。 他被罗恩吓到了,也被自己吓到了。 他控制不住轻轻地,颤抖地亲吻了罗恩。 紧接着他逃似得窜出了病房。 或许他依旧惧怕着打雷,他面对不了罗恩睁开眼看到他,他不希望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流露出更多厌恶他分情绪,他发现他居然接受不了这样。他仿佛是风雨交加的夜晚被关在笼子里山雀,笼子里装着他不敢去面对的东西,似乎只能任由那些它们消失不见,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缩在角落,惧怕风暴惧怕电闪雷鸣,他以为他变了许多,他以为这些年的磨练他已经成熟了,但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改变,除了他内心里终于知道了自己那些年的自负是多么可笑。 他似乎又搞砸了他重要的东西。 德拉科刚刚明白自己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对罗恩的那种复杂情感,但他却已经不敢面对了。 他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马尔福庄园,母亲就站在门口。 他的野心,计划,在这一刻似乎都消失不见了,他知道他回庄园一定是暴雨将至,母亲已经知晓了一切,但他也无处可去,他无法面对醒来的韦斯莱,他在医院像个懦夫一样逃跑了,原来这才是他最擅长的事。 然而想象中的暴雨并未到来,纳西莎看着德拉科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语,只是微皱了眉头。 “那个男孩怎么样了?” 声音轻柔,德拉科觉得他要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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