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撒登
五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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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布于:2022-01-28 09:09
虽然拽哥被怀疑很惨,但是以当时的罗尼视角来看,确实很像,捂脸
11#
发布于:2022-01-29 04:47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真的纱老师!!!
qazwscedc
三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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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布于:2022-01-29 07:42
这篇文也好喜欢,期待后续ww
Cyninaxx_
四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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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布于:2022-01-29 08:33
救 ... 真的是sana老师吗 ... 我一个暴哭qwq
14#
发布于:2022-01-29 12:53
停在这个地方好虐啊TT
sanaakitof
霍格沃兹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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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布于:2022-02-05 05:04
The way (5)-Melt

「你在想些什麼,白痴?」跩哥忍不住破口大罵,「破釜酒吧,你難道就沒有想過……」

「噢,閉嘴。」榮恩?衛斯理紅著眼眶瞪視他,「你又為什麼要跟過來?」

「我想真正的重點是,你為什麼要現影在破釜酒吧?」他故意忽略了對方的問題,反過來質問對方。

「關你屁事。」衛斯理推了他一把,然後走向櫃台。

跩哥發出一個嘖聲,破釜酒吧的出入份子遠比其他地方來得更複雜,一方面是這個地方位於倫敦,更重要的是這邊能夠住宿。

衛斯理正在和那個名為湯姆的人爭論著,他想都不用想也能猜到什麼是主題。他擠了過去,並且自口袋裡翻出幾枚閃亮、全新的金加隆,啪一聲拍放在吧台上。

「兩間,都要最好的。」他睨了眼衛斯理的表情,對方連耳根都是紅的,他揚起一個嘲弄的微笑,「我幫他付。」

「想都別想。」紅髮男孩倔強地把吧台上的金加隆往跩哥的方向推去,並且轉頭看向湯姆,「我能自己付,最便宜的那間……呃,難道真的不能再便宜點了嗎?」

湯姆不悅地皺起眉頭,有點像是顆乾皺的水果,「哪怕是一枚納特,也不能再少了。」

「噢……」紅髮的語氣有些低落。

這讓跩哥覺得十分可笑,這小子永遠都是這麼的窮酸,卻還要裝模作樣地不肯接受施捨,在資源匱乏的時候,也非得把自尊心擺在第一位,他還真不搞懂窮人的心態。

然而此種特質也深深吸引了跩哥的目光,這一點也是無可置否的。

「聽著,窮酸鼬鼠,」他把加隆又推回去,「如果你打算在這裡住下來,一直到找到波特,憑你那點錢是撐不下去的。」

對方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說過了,我不知道哈利的下落。」紅髮頓了頓,又補充道:「就算我真的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他故作不在意地聳聳肩,然後跟湯姆討了自己的房間,當然,是最好的。

只是跩哥始終不認為到破釜酒吧會是個好主意,斜角巷有很多搜捕隊員,他知道他們,搜補隊員們拿錢替魔法部辦事,或者該說,替被食死人操縱的魔法部辦事。

彷彿為了回應他的思考,手臂上的黑魔標記也隱隱發熱,跩哥不禁懷疑起自己叛逃的事實是不是成功地被母親給壓下了,如果說真的碰上那些搜捕隊員,他的食死人身份還能起作用嗎。

不過事情並沒有往最壞的方向發展,至少剛開始幾天是的。

衛斯理住在最角落那間小房間,他們離得很遠。而且跩哥猜想,衛斯理似乎打算躲著他,因為他們的見面次數真的少得可憐。

跩哥偶爾會懷疑自己為什麼要留在這裡,對方一點也不在乎他,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那個紅頭髮的窮鬼眼裡面只裝得下兩個人,早就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

他趴在床上,床墊是硬的,他咒罵一聲這所謂的『最好的』,根本連家庭小精靈用的都不如,當他把臉埋入枕頭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霉味,這讓他乾嘔了一聲,並且暗暗發誓,絕對不要再一次把臉朝下。

儘管這一切都遠遠不如馬份莊園的設備,可是和那個藍色小帳篷相比已經好上太多,至少這裡還有張書桌。

跩哥不禁思忖起回到莊園的可行性,也不知道父親與母親的狀況如何。他真的有必要再與紅頭髮的耗下去嗎?

第四天傍晚,他決定向酒吧投訴,除了有關於這間破房間無法完全隔音的問題之外,還有粗劣的伙食。他已經付了錢,而且還可以再給更多,但是一定要最好的,這裡不像是叢林野外,更不是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帳篷,這裡是斜角巷,酒吧應該提供給客人更好的東西。

他踏在走廊上,老舊的木製地板發出了唧唧嘎嘎的噪音,比霍格華茲的三流學生合唱團還要更難聽,他那雙被擦得油亮的皮鞋更是和有些磨損的木紋成了強烈對比。

然而跩哥沒有馬上走下樓,他特意繞到了長廊的盡頭,那裡有一扇毫不顯眼的門,衛斯理選擇住在這間廉價的房間裡。他稍稍皺起眉頭,手指優雅地握成半個拳頭,食指節靠近門板,他不確定自己該不該敲敲這扇門。

他看著自己些蒼白的手指,這裡曾經被他用來握住衛斯理溫暖的手指,當他們在馬份莊園的庭園中閃避羅克五的攻擊時,他緊緊抓著對方,而對方也不曾甩開他,當時紅髮全身上下都是傷,他僅僅想著要如何讓對方活下來而已。

然後他的手緩緩垂落,轉身的時候木製地板再次發出了刺耳的聲響,跩哥只覺得認真思考這些問題的自己簡直可笑至極。

他走回樓梯口,打算依照原定計劃向那個名為湯姆的人抱怨。但是當他踩下第一個階段時,就聽見了某種爭吵聲──破釜酒吧的隔音真的相當糟糕。

「嘿,抓緊,別讓他有機會。」樓下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所以,你叫什麼名字,小子?」

跩哥冷哼,看來是搜捕隊員找到這了,他慢斯條理第踏下第二個階段,卻聽到了再熟悉也不過的聲音:「……史坦,我是史坦?派桑。」

他皺起眉頭──那個愚蠢可笑的白痴衛斯理,為什麼永遠也學不會教訓,這可是第二次了!

他加快了原本的腳步,該死的笨酒吧,樓梯建得特別長,為什麼不把這些錢花在隔音上。

「他說他叫史坦?派桑!」底下傳來另一個有些厚重的語調,「他是史坦?派桑嗎?」

「閉嘴,蠢貨。」那個尖銳的聲音說,「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史坦?派桑!」

他跨過了最後一個階梯,正好看見紅髮被一個高壯的搜補隊員給壓制著,那個人看上去有些笨拙,說不定有山怪血統,另外有兩個是中等身材,外表沒什麼特徵,還有兩個看起來比較矮小,而較矮小中比較瘦的搜捕隊員正用尖銳的語調說話。

「聽著,小子,」矮瘦的那個說,「你知道吧?我們是替什麼人辦事,如果你欺騙我們的話……」

紅髮沒有點頭,只是不服氣地把臉偏向一邊。跩哥有些好笑地想著這小子的個性一直都是如此倔強,就算報了假名,紅髮的表現還是那麼不安份,好歹也稍微裝裝樣子,更有可信度──可是他很快就覺得自己太高估對方了,這可是榮恩?衛斯理──老實又勇敢的葛來分多。

「我不覺得他是史坦?派桑。」這時候中等身材的其中一人發話了,「我見過真正的史坦?派桑,在騎士公車上。」

「嘿,我也搭過騎士公車!」另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反駁:「但是我看他就是那個史坦?派桑!」

跩哥倚在牆邊,好整以暇地看著那群人在爭吵,而那之中唯一還沒說過話的矮小、略胖的男子看見了他,將手指指了過來,「還有一個逃學的學生!」

那兩名男子停止了辯論,同時轉頭看向他。對搜捕隊員來說,大部份的逃學學生幾乎和麻種畫上等號,被當成撈錢的肥羊。跩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主動走向他們。

被那名高壯的搜捕隊員抓住而動彈不得的衛斯理,瞪大著眼驚奇地望著他。他故意丟下了一個輕蔑的笑容,又把目光重新放在那幾名搜捕隊員身上。

「怎麼回事?」高壯的搜捕隊員看著他的同伴們,「這小子要自願跟我們回去?」

他無視於這個問題,稍稍抬起下巴,喔,是了,像是馬份家失勢前,他對其他史萊哲林下命令的模樣,跩哥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再走近幾步,幾名搜捕隊員反而有些遲疑地向後退去。

他哼聲,捲起自己的袖口,露出了手臂上的黑魔標記。

所有的搜捕隊員都倒吸了一口氣,甚至是有些已經表現了他們的恐懼。

跩哥明白對於食死人以外的人來說,這個標記有多麼大的威脅性,甚至是他自己,在拿到黑魔標記前也曾經對此又敬又怕,更枉論這些拿錢辦事的傢伙,他們根本不願意惹上麻煩。

衛斯理靈巧地利用這個機會,紅色的腦袋向後一仰,撞到了高壯的那個搜捕隊員的鼻樑,對方吃痛而發出了嚎叫,使得原先還在驚訝中的搜捕隊員們回過神來。

「搞什麼鬼!」矮瘦的搜捕隊員發出尖銳的叫喊,「抓住他,那個紅頭髮的!」

跩哥讚賞紅髮的反應,並且他也即刻掏出了魔杖,朝那個還在說話的矮小子射出一計法術,直接擊暈了對方。

另外兩名中等身材的男人一齊回頭看向他,眼神從震驚轉變為憤怒,似乎已經忘記黑魔標記的可怕,咬牙切齒地朝他撲來。

跩哥一個側身,朝著剛掏出魔杖的一人大喊:「去去,武器走!」

男子因為這個咒語衝擊而飛了出去,撞倒了桌上的餐盤,並且滑行一段距離,停在一位正在享用晚餐的老巫師面前。另一位看見了同伴狼狽的模樣,憤怒的正要朝他施法,卻又馬上被跩哥搶先一句,「昏昏倒地!」而被打暈了過去。

他注意到衛斯理現在的模樣有些滑稽,左歪右斜地躲避著高壯男人的攻擊,跩哥忍不住嘲笑對方:「鼬鼠,你的魔杖呢?」

「你是瞎了還是怎樣──」衛斯理頭一低,躲過了一記高壯男人的拳頭,「用看的就知道,當然是──」同時又翻向另一個方向,「──被搶走了!」矮胖的巫師射出的光束從紅髮耳邊擦過,看上去驚險萬分。

餐桌邊傳來的聲響讓跩哥警覺地回過頭,那個被打飛的男人掙扎地要爬起,下一秒鐘,跩哥再度施展昏擊咒,男人又重新倒回桌上,並且壓碎了更多的盤子。

「要幫忙嗎?」跩哥置身事外的看著還在翻滾中的紅髮男孩,打趣地問道。

「看就知道,你沒有眼睛嗎!」紅髮蹲了下來,同時躲避掉矮胖巫師的法術和高壯男人的大掌。

「『請』。」跩哥高傲地說,「你必須要有禮貌,鼬鼠。」

他並不擔心這群人會讓紅髮受傷,畢竟這群人的程度實在太差了,估計是魔法不怎麼高強、找不到工作的巫師,組成搜捕隊來維生,這不像羅克五或其他食死人有高度威脅性。

然而他話才說完,紅髮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眼看高壯的男人就要撲上來,跩哥想也沒想就念了咒語:「昏昏倒地!」

高壯的男人就像自由落下的大石頭,倒下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嘿,謝啦。」紅髮爬站起身,然後走向他。

印象中眼前的紅髮從沒這樣對他笑過,有些頑皮,像是把跩哥當成了惡作劇的伙伴似的,充滿信賴與滿意的熱情微笑。

他幾乎也想回一個類似的笑容──當然他不會承認這個表情很像一個衛斯理──的時候,跩哥注意到那個矮胖的巫師這次施的法術不是單純的紅光束,而是某一堆碎掉的盤子,像是子彈朝紅髮射了過來。

他一把扯住紅髮的手腕,將紅髮鎖在自己的懷裡,並且念了一句昏擊咒打向對方。

與此同時,那些碎盤子有少部份刺進了跩哥的背部,所幸施法者已經昏厥,法術威力減緩不少,但仍然痛得讓他足以發出吼叫。

「見鬼的!」跩哥低聲詛咒著,他從小到大還沒受過什麼皮肉傷,這簡直是……

「怎麼了?」紅髮從他的懷裡探出頭,接著倒抽一口氣,不可致信地盯著跩哥的後背,再看看他的臉,「馬份,你……」

「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他低吼,「去拿你的魔杖,去啊!」

「喔,喔……」紅髮回應著,離開了他的身邊,然後跑向昏睡中的高壯的男子,拿到了那根十四呎的柳木魔杖,除此之外,紅髮又從那個矮胖的巫師身上拿了另一隻深色魔杖。

跩哥還沒來得及問對方在幹什麼之前,湯姆便幽幽走了過來,沉著臉盯著跩哥。

「嘖。」跩哥發出一個音節,接著問道:「多少錢?」

湯姆比出了五根指頭,他咒罵著並且掏出一大把加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當榮恩?衛斯理拉開他的上衣,檢查他的後背時,發出了責難:「看看,都留血了…嘶……光用看的就好痛……」

跩哥輕哼一聲,他趴在自己那間大房間的床上,把臉埋在有著淡淡霉味的枕頭裡……呃,好吧,他又不小心這麼做了,然後噁心地將枕頭往旁邊推了過去。

衛斯理在一邊翻著他的袍子,拿出一個小瓶子,並且拿到他眼前詢問:「是這個嗎?」

他皺眉,「當然不是,你是白痴嗎。」

紅髮挑了個眉,然後將外袍直接拋了過來,跩哥的視線一下子被遮蔽,他把外袍從頭上拿開,給了對方一個瞪眼,接著自己從口袋翻找出一瓶白鮮。

「拿著。」他把白鮮交給對方,紅髮碎碎念了些什麼,才開始替他的後背上藥。

跩哥先是感到一陣冰涼,接著轉變成為火辣辣的痛,傷口並不深,可是當每個碰到白鮮時產生的刺激,都讓他難以忍受,他咬著牙,將注意力擺在對方碰觸他的手指,指腹有些粗糙,但是很溫暖,溫和地推著他的背部。

隨著對方的動作,他開始覺得這也是種享受,他把那個有霉臭味的枕頭抓回來,將臉埋了進去。

「好了。」紅髮說,並將白鮮交給他。

跩哥把這瓶幾乎剩不到最後一滴的白鮮丟進了外袍口袋,放置在一旁。他翻個身,讓自己形成側躺的姿勢,隻手撐著頭,由下而上地睨著紅髮。巧合的是,紅髮也用那對澄澈的湖色眸子望著他。

「好吧,你想問什麼?」跩哥抬起下顎,他在對方的眼睛讀到了疑惑,卻讓自己表現得像是隨口問問罷了。

「呃……」紅髮別開視線,把目光聚焦到那個外袍上,好像是首次看見這麼高檔的服裝那樣深受吸引,「你為什麼會救我?我是指…我並沒有說『請』……」

跩哥揚起眉毛,好笑的看著對方,「講重點,衛斯理。」他說完這句話,又忍不住多補充了一句,「有鑑於你平常粗魯的說話方式,這種拐彎抹角還真教人無從適應。」

因為這一句話,紅髮發出了反駁的怪叫聲,讓跩哥得意地勾了抹笑容。

「我只是不明白,」最後紅髮有些尷尬地抓了抓半邊臉頰,這使得跩哥注意到那張灑滿雀般斑的臉蛋正在逐漸染紅,「你大可不必幫我擋下那堆盤子。」

跩哥撐起自己整個人,讓自己改為坐在床上,他挺著胸脯,故作悠閒的伸了個懶腰,「因為我想從你身上得到波特的下落,嗯,這是你說的。」

「嗯?」紅髮不滿地應了個音節,接著也一屁股坐到床上,就挨在跩哥的旁邊,「所以這真的是你的目的?我還以為……」

「這對你而言重要嗎?你只要去管那個爛疤頭跟麻種就夠了。」他衝著對方哼一聲,表示自己並不想正面回答。

「我……」紅髮有些遲疑地開口,眨眼的同時晃動著金色的睫毛,在頰上留下捲曲的陰影,「我不確定……」

「不確定什麼?」他反問。

「呃,」對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然後看著他,跩哥幾乎是第一次在這對藍湖色的瞳孔中,只找有到自己的身影,「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救我?」

跩哥的薄唇抿了抿,他準備開口,但紅髮打斷了他。

「在馬份莊園的時候,我是真的以為我死定了。」紅髮垂下眼,「然後你出現了……這是當然,畢竟是你家,但是……」

紅髮沉默了,跩哥卻聽見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此刻他們的距離,就像在那個藍色小帳篷的第一晚,他替對方上藥,當時的情況比現在更糟,而此刻的情景正好是兩者的立場顛倒過來罷了。

他們現在坐在一起,讓他想起了他們剛逃出莊園時倚在同一棵樹幹下睡著的那天,似乎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事實上也沒有隔多少日子,可是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並不少,這總能造成某些時間上的錯覺。

在這個距離之下,他幾乎能夠細數紅髮的雀斑,或是更仔細地端詳那在光線之下呈現淡金色睫毛,然後他的視線再往下,是對方微啟的唇瓣,淡紅色的,在每個紋痕間閃爍著玫瑰般的光澤。

「你真的想知道?」跩哥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些飄忽不穩,他的目光盯著對方的嘴唇,看著它動了動,接著忠實地透出主人的話語──

「對。」淡紅色的唇瓣隨著每個單字拉扯著,「告訴我。」

跩哥讓自己再靠近一點,他的嘴貼上了那裡,意外地發現紅髮的雙唇比想像中還要涼了點,但仍然是溫暖的,如同紅髮給別人的印象,一個明媚的陽光,燦爛卻不灼燙,讓他的心跳變得鮮明、而且充滿生機。

他僅止於這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便離開對方。他在那對湖一般的眸子裡看見了漣漪,還有顯而易見的動搖。

「這個,」他扯了一個惡意的笑容,「就是我的目的。」

紅髮不明所以的愣住了,眨眨眼,像是在反芻方才發生的事,過了幾秒鐘,才瞪大眼睛,投以一個不可思議的目光,向後退了幾吋。

這個反應幾乎逗得他放聲大笑,可是他沒有,只是保持著一貫的嘲弄表情,「怎麼?嚇傻了?你知道自己看起來更蠢了嗎,鼬鼠。」

「你才是愚蠢的笨雪貂!」紅髮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抗議他的行為,可笑的是,男孩整張臉都像被上了層染料,完全的染紅了。

此刻的跩哥感到愉快──少許的,因為他的背還是很痛。

紅髮捂住了自己的嘴,用那張紅透的臉嚷嚷大叫著,「你在想什麼──耍我很有趣嗎?」

「非常有趣,」他回答,並且擠了擠眉毛,「我真心想推薦你也試試,你怎麼不戲弄你自己?」

「嘿,閉嘴。」紅著臉的衛斯理向他撲了過來。

他們一起摔上床,互相推擠,紅髮朝著他的肩膀施力,跩哥反過來抓住對方的側腰,也許是因為癢的緣故,衛斯理整個人縮向另一邊,反而像是變向鼓勵他,跩哥手指的攻擊因此變本加厲,衛斯理笑出了聲音,整個人扭來扭去,像是隻剛上岸的魚。

但是紅髮沒有就此示弱,更用力地想把他推開,他們又滾了一圈,棉被纏住了彼此的腳,將原本放在床角的外袍給踢了下去。

他們的動作比麻瓜還要更可笑,然而說不上來的歡快感卻在他的心底蔓延,他的手指改為攻擊對方的腋下,紅髮大叫一聲,收緊了手臂,然而他沒有就此放過對方,順著手臂給對方撓癢,紅髮又推了他,這次跩哥在下面,背部撞到了床墊,雖然還稱得上柔軟,卻仍然能使他的傷處發痛,因此他拉著對方翻了個身,讓彼此的上下順序顛倒過來。

「好了,可以了,別再推了,白痴。」跩哥把對方壓制在身下,用手臂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我的背上的傷口在痛。」

衛斯理的臉上罩了一大片的陰影,那是跩哥在上方所造成的,當然還包括一頭紅色的頭髮,在雪白的床單上散亂成一片耀眼的紅寶石河流。

還有那對淡金色的睫毛,輕輕的晃了晃,沾上幾屢水光,那是因為呵癢的關係所以笑到流淚,讓整個眼窩都濕濕的,以及藍色的眸子閃著綠色的光澤,像極了真正的湖泊。

他們兩個同樣喘著氣,跩哥沒有再多說任何一個字,只是放任自己的想法壓了上去,咬住對方的唇,他聽見身下的紅髮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然後感覺到對方的金色睫毛擦過他的臉頰,紅髮閉上了眼,任由他動作。

他啃咬著對方的上唇,再來是下唇,那之間有著甜甜的味道,他有些懷疑這個窮鬼是不是蠢到忘記了食死人與搜捕隊的追捕,偷偷跑到斜角巷買糖果了,他又重覆了一次這個動作,對方也模仿他而囓著他的唇瓣。

然後跩哥把舌頭探了進去,尖部輕輕地擦過衛斯理的牙齦,找到了對方的舌,因此他們摩擦,感受著另一個人真實的溫度,並且埋入甜膩的呼吸中,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粗重的鼻息。

他忽然有點恐懼自己的心情會透過這個吻傳達出去,他一點也不打算洩露這個秘密,可是這實在是太致命、太吸引人了,幾乎讓他無法抽離自己。

隨著吻的深入,紅髮男孩的手纏上了他的後背,碰觸到肩胛骨上的傷口,跩哥悶哼一聲,可是卻沒有停止侵略的意圖,仍然保持著親吻,彷彿融解彼此的一個吻。

直到他們終於分開,跩哥重新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對他而言別具意義的紅髮男孩。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乎對方哪一點,窮酸、愚蠢、平凡、不知好歹、麻瓜愛好者、波特跟屁蟲、代表莽撞的葛來分多……。可是他就是在乎,沒有理由的在乎。

紅髮的眼神迷濛地望著他,那裡沒有別的,只有他自己的輪廓被清楚地描繪在裡頭。

跩哥一直以來不確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不過那肯定不是最新型號的光輪。不過無論如何,他現在已經得到了。

「你不反抗?」他揚起眉毛問道,「還是你真的被嚇傻了?」

紅髮眨了眨眼,然後皺起眉頭:「我才沒有被嚇傻!」

「哼……」他發出了一個不信任的鼻哼,把手指移上了那雙玫瑰色的唇瓣,用拇指腹輕輕擦過,上面有一些唾液,分不清對方的還是他自己的,都混在一起了,誰知道呢。

接著跩哥再次低下身,他朝對方的耳邊呵氣,紅髮因此縮了縮肩膀,看起來有些好笑,他順勢在對方的耳後落下一吻,然後是脖子,鎖骨,他的手靈巧地解開了對方的襯衫衣領,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他稍稍用力,將那件二手襯衫扯開,露出了半個肩膀,跩哥親吻那裡,紅髮因為癢而又笑了出來,他帶著好玩的心情,用舌頭舔了一下,惹得對方一聲驚呼,他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往下個地方掠進。

他的指尖隨著曲線向下滑去,溫和地碰觸每一吋肌膚,在他感嘆對方的稚嫩觸感之前,紅髮的手悄悄地爬上了他的臂膀,像是想連結什麼般地抓著他,有些發痛,可是跩哥沒有因此生氣,他只是再向下深入,來到對方平坦的腹部,在肚臍上又落下一個吻,而紅髮發出了呻吟。

他勾起一個笑容,將對方的褲子拉下,紅髮沒有反對,他因此更加的肆無忌憚親吻,或是撫摸對方的臀瓣。

跩哥有時候是那麼不明白榮恩?衛斯理的思考模式,他認為自己現在的動作足以得到對方的一個拳頭,當然,這不代表他想要挨揍什麼的,只是他覺得這有些不真實,衛斯理意識清醒,而且任他擺布。

他想起了麻種格蘭傑跟爛疤頭波特,這讓他的心臟微微抽痛,像是被什麼人給輕輕拉扯了。

他有充份的理由相信衛斯理喜歡其中一個,麻種的機率高一些,因為她是女的,而且衛斯理看她的眼神總是特別溫柔;但是爛疤頭也沒有少占優勢,畢竟誰都知道他們曾經共渡過好幾個暑假,並且衛斯理也承認是為了那個爛疤頭而放棄了學業……或者,兩者都是。

他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紅髮沒有拒絕他,難道紅髮把他當成其中一個人的替代品了嗎?該不會紅髮根本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還是說一直以來自己都想錯了?紅髮根本只是把他們當成朋友看待而已?那麼他在紅髮的心中又是什麼位置?他們不久前不是才鬧翻了嗎?

許多的問題浮現在他的腦海裡,讓他的動作暫時停止了下來,可是沒花多久時間,他把它們全甩在一旁。

最後他抬起臉,將自己重新和對方對視,他讓自己保持著固有的高傲,「你知道我想怎麼做嗎?」

紅髮沒有思考,揚起了一個笑容,這也許是跩哥所見過最燦爛、最漂亮的一個。

「嘿,我可不是笨蛋。」衛斯理這樣回答了他。

他們再一次交換親吻,其他的事都不再重要了。


TBC
Rlyeh
四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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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布于:2022-02-05 05:42
噢噢噢噢能看到这么可爱的跩荣真是太感谢劳斯了
sanaakitof
霍格沃兹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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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布于:2022-02-05 05:58
kvener:好哎,期待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回到原帖
會的會的!慢慢貼庫存中
sanaakit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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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布于:2022-02-05 06:01
蛀牙小工队:谢谢纱大对我管理工作的多次肯定!好感动嘤嘤嘤~
热烈欢迎纱大重回论坛,搬文更新辛苦惹!
回到原帖
蛀牙大真的辛苦啦!!最近回論壇,把新的舊的公告啊、水區聊天等等都看了遍,再次感受到許久回歸後,蛀牙大的付出,太多感謝在心裡,不知道怎麼表答,所以只好一直道謝啦!
passerbytr
五年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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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布于:2022-02-08 22:00
紗老师太会写了(痛哭流涕)
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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